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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故事怪异极了，甄楚却很着迷，反复看了好几遍。
“我喜欢，”他真心实意地说，“但这不适合给小孩子看吧？”
聂雨河只是笑。
甄楚能猜得到他没说出来的是什么，对于这个反应也丝毫不意外。他拿起桌子上的德文原着，又翻了翻英文版。
“整本书都是这样的短故事，”看他在翻目录，聂雨河说。“作者去世几十年了，活着的时候只是小有名气，最近这些年倒是忽然有了水花。”
“不过我第一次看就很喜欢。”他又补充。
仔细想来，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说起感兴趣的事情。当时看的会不会是这个英文版呢，因为比起德文原版，英译本的边角显得旧很多。
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，雨声淅淅沥沥，似乎在慢慢融化夜色。甄楚不想打扰聂雨河工作，站起身去窗边。
正好一道闪电划过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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